奉我王一生。” “夜歌?名儿倒不如我家青歌。”东陵鳕揉了揉白猫的脑袋,白猫瞪了眼夜歌,呲牙咧嘴一番,凶神恶煞,夜歌吓得往后退了半步。 “青歌不喜你,你走吧。”东陵鳕走回寝宫。 扑通一声夜歌跪在地上,“王,夜歌不求其他,只愿陪在我王身旁。” 东陵鳕顿住,回头看向她,在夜歌的希翼目光下,东陵鳕说: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