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倾城缄默,哑口无言。 逃离九州,只不过进了下一个九州罢。 只要活着,便在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中徘徊额。 夜倾城缓缓松开抓着轻歌的双手,她垂下失望的双眸。 轻歌反握住夜倾城的手,“你在担心什么呢?怕我死吗?最惨不过一个死,又有何惧,人生短暂百来年,若是凄惨也就几十年,英年早逝十几年,生命短暂岁月匆匆,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