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至此,夏风热泪盈眶,他不知这是一份怎样的感情,但他向往彼此依靠,生死之下产生的羁绊。 “的确如此。”墨邪腰部还挂着泛黄的酒葫芦,葫芦里有源源不断的酒。 轻歌曾经很好奇,那酒葫芦内是不是个无底洞,所以墨邪才回回都有酒喝。 “我不去见她,是不想让她担心我。”墨邪说。 夏风看了眼墨邪脸上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