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对许流元有恨,也不会贸然出手。更何况,对许流元有恨的应该是你们才对。” “如你所说,一个新人,没什么宏图大志,不求苟且偷生,但也绝不会为他人做嫁衣。” 轻歌走进夜色,风缓缓而过。 古青玉坐在椅上目光流连于轻歌的背影。 良久,古青玉笑了声,“现在的小丫头,真是越来越嚣张了。” 古青玉转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