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看着喋喋不休的老头,头疼欲裂。 她的头疼症又犯了。 似乎想起了夜青天和金蝉子,有时候也甚是啰嗦,听的时候左耳进右耳出,而今倒是有些怀念了。 轻歌不断往前走,老头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,口若悬河滔滔不绝,无非是在说轻歌如何如何不对,女子该如何如何贤惠,他这个已到晚年的老头儿,又是多么多么正经。 轻歌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