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许久,柳烟儿哈哈大笑,侧脸的红色疤痕随之扭曲,她将坛子砸在地上,抽出残月刀,指向轻歌,“既然要战,那便战,从此山高水远,从此万里征途,不离不弃,福祸相依!” 残月刀贴在白皙脖颈,触感极其冰凉。 轻歌笑了。 那笑在脸颊不断扩大。 两人相视,大笑着。 柳烟儿拿过另一坛酒,倒了半碗酒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