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到,死亡将要来临时,她竟恨不起来。 她忘了,她为何要这样不死不休,好似成了一种习惯,日夜循环。 兰无心被拖下山,她闭上眼,无声的说。 夜轻歌,谢谢。 这已是天大的恩赐。 她与夜轻歌,终究不同。 她是真的魔鬼,而也是她将夜轻歌逼成魔鬼。 她也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