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事。 夜青天深深太息,吐了口气。 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 他都有点儿忘了,十多年前,夜惊风走的时候,他如何送葬,又有多痛苦。 只知,那段日子,他浑浑噩噩,行尸走肉,当他听见婴儿时期的轻歌,奇迹般,奶声奶气的叫了声爷爷,他便慢慢振作起来。 他不能倒下,他还有人要守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