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,千言万语,仅剩寥寥数字。 东陵鳕的脸透着白,他身材高挑,比轻歌高出半个头,这会儿微垂着眸子看她,东陵鳕虚弱一笑,温柔岁月,眼下的泪痣,如钻石般让人挪不开眼,东陵鳕一言不发,眸子里蓄满了宠溺之色。 终于,东陵鳕伸出手,动作轻柔地揉了揉轻歌的脑袋。 “我在东陵等你。”东陵鳕道:“东陵的美酒佳肴很多,你会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