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身体沉重,眼睛也很难睁开,她费力的动了动手指。 仿佛察觉到什么,轻歌慢慢扭头,看向东陵鳕。 她艰难抬起手,轻轻触碰东陵鳕的脸,两人都没有热度,冷的像一块冰。 东陵鳕睡得很熟,朦胧间,他睁开眼,转过头,看着女子那张妖孽的脸,东陵鳕微微一笑,他以为,还沉浸在梦和幻想之中,并不知,这就是现实。 等东陵鳕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