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下来,站在鼎炉前,望着鼎炉内的血。 东陵鳕在指腹割开一道口子,便见一滴血,掉入鼎炉内,与轻歌的血融合。 东陵鳕脸上浮现淡淡的笑。 “若不能同生,那便同死,没有夜轻歌的余生,就像是炼狱深渊,怎能苟活。”东陵鳕捻住指腹伤口,转身走向榻子,躺好,闭上眼。 隔壁房间,赤羽将轻歌放在床上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