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东陵鳕松了口气。 屋内,烛火幽幽,众人都有些疲倦。 一连四五天不眨眼,神经紧张,就算是铁打的也撑不住。 东陵鳕脸色和嘴唇都很苍白,眼底有些乌青,他如护珍宝般帮轻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再抽出一条锦被盖在轻歌身上。 东陵鳕的手微微颤抖。 他已是极限。 “东陵兄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