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两次攻击。 她熬过了八次。 永夜生立在紫光之上,眼眸虚眯,目光扫及轻歌。 满地的血,兴许是那些士兵留下的鲜血。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,晚风轻轻吹,她有些摇晃,本该墨黑的轻铠,已被鲜血染成暗红,多处已经皮开肉绽。 金色披风,成了块染血破布,三千白发,再也飞扬不起来,搭在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