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把燃火木头朝牢笼内的北鹰丢去。 北鹰蓦地伸出手,一把接住,毫不客气,残忍地烧在刘坤脸上。 刘坤已经痛到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烧灼之痛,本就钻心刺骨,更别说是直接往伤口上烫,比撒盐还要难熬。 刘坤身体攒动,铁链摇摇晃晃,发出清脆铿锵的声响,仔细听去,像是美妙的曲儿。 北鹰看着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