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抽筋了,喂我。”东陵鳕笑着,双眼里闪过狡黠的光。 轻歌沉默着,打开盖子,为他喂茶水。 “我想吃梨花酥。”东陵鳕又道。 刘御医一面为东陵鳕清洗伤口、洒下消炎的药水,一面听着东陵鳕无赖的话,刘御医满头大汗。 “没有。”轻歌淡淡的道。 东陵鳕咬了咬唇,垂下眼眸,一言不发,甚为倔强的面容惹人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