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轻歌一个教训罢了,你心有不甘,不甘你心爱的徒儿,认了那个老东西为师,但你又摒弃不了你那套虚伪的作风,所以,你让我来。” 无虞跌坐在床上,状若癫狂,尖锐沙哑的声音,回荡在这冷清的密室里。 安溯游眉头紧蹙,眼神复杂,“极北之事,并非老夫有意为之,她不会死的,至多会失去身边的人。” “不会死?哈……哈哈哈……可笑之极。”无虞嘲讽的瞥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