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轻歌机械般,一寸寸的回过头去,看向东陵鳕。 东陵鳕酣睡着,脸上的棱角轮廓,格外柔美,那点泪痣,像是神邸眼泪凝成的水晶。 轻歌走至床边,替东陵鳕把被子盖好,而后帮他将束发的白玉冠摘去,白嫩纤细的五指为他将那一头柔软的秀发抚顺。 “东陵,谢谢你。” 说完这句话,轻歌从房间走了出去,顺带把门轻轻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