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嫩的手,被锋锐的琴弦割开,她似是察觉不到十指连心的痛苦,有条不紊的弹着,过了一会儿,琴声加剧,如狂风,似暴雨。 她弹琴的动作愈发快,甚至,别人只能看见道道玉手残影在琴弦之上晃过,速度快到极致,还有飞溅的血,像是流不尽的血槽。 轻歌眼眸幽绿,她微微张大满是血的嘴,雪白的齿也染着红。 她躺在这漠北干涸枯裂的地上,一颗心,却仿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