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烂了,稍微有点姿色的姑娘都被他抢走了。” 轻歌心思微动,她看见老人家无奈的抬起手,攥着衣袖,动作缓慢的擦拭掉了嘴角的血,那是烈马的血液。 轻歌想,兴许,不到山穷水尽绝望崩溃的那一步,谁也不会对一匹活生生的马下嘴吧? “姑娘你是不知道,那个人简直就是个畜生、禽兽,罪不可赦,被他抢走的姑娘,都死……” 老人家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