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关于他的一切,每夜每夜梦里都是他,只有他,也只能是他,兴许,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觊觎自己朋友的男人,可我千万遍的抑制自己的感情,都没用,我身体里的每一处地方,好像都不由我控制了……” 女子一面说着,一面用双手癫狂的抓着湿漉漉的头发,尖锐的指甲在耳根后的嫩肉上刮出来了一道痕迹,有猩红的液体流了出来。 轻歌脊背靠着粗壮的树,她冷静平和的看着面前跟她袒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