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重这个少公主,他也不会深更半夜耐着性子来劝解她。 “无名阁下?” 少公主把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,指腹摩挲着光滑的檀木手把,她侧着脑袋看向孤月,笑的人畜无害,“就是那个夜轻歌吗?本宫适才可听一些奴才说了,这夜轻歌,生来就是个荡/妇,勾搭过的男人,数不胜数,她也不缺男人,送一个给我又如何?” “少公主,你难道不觉得荡/妇这种字从你嘴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