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婕妤离开船房时,脚步有些沉重。 碧西双无奈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 “好玩吗?”轻歌看向姬月,问。 “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”姬月一面为轻歌理顺头发,一面道:“这姑娘心思不坏,又是你朋友,得让她早些认清现实。” 轻歌无力的靠在姬月的怀里,她最欣赏姬月的便是这一点,故此,哪怕知道詹婕妤爱慕姬月,她也不介意和詹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