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的不再是妖冶的鬼火,而是寒风利刃,如万千针芒般,从四面八方,密密麻麻,铺天盖地的刺入轻歌的身体。 针芒虽有针的锋锐,却不是实质,对身体没有害处,可那钻心的痛苦,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。 想要熬过这针芒,没那么容易,反而比想象中的还要难。 针芒穿插皮肉肌肤贯穿骨头的痛,难以想象言喻,轻歌面色煞白,汗水汩汩而流,她想抬起脚继续走下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