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做到,他不介意别人来做,只要能救轻歌于水火就行,可他是个男人,胸怀容量再大,也无法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, 至死不渝,何来至死,何来不渝! 轻歌沉默的坐在铺着毛绒的琉璃座椅上,她到底是个姑娘,她不介意,她在等,等姬月跟她开口。 她始终记得,在组织里的时候,有个年迈的婶婶,经常跟她说,在男人面前,姑娘家的要端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