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的无奈,偏不能置身度外,那双眼,越来越忧郁,像是分担了无数的天灾人祸。“树倒猢狲散,老皇帝病重,文武百官都加入党争,站在东陵鳕身边的,一个都没有。”李富贵道。“东陵鳕心太干净了,能站稳江山社稷之人,又有哪个是干净的?”轻歌冷笑,狭长的凤眸虚眯起,“不过我在想,究竟是谁,给东陵皇帝下了蛊毒。”“难说。”李富贵眉头皱起。*斗兽场,地宫。身着绛紫长袍的男子端坐在漆黑的椅子上,手里执起一杯陈年酿酒,醇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