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沉着脸朝席位上走去,夜萱站在不远处面对着她,轻歌停下脚步,夜萱忽的拿出手帕踮起脚细心的擦掉她脸上的血渍。 “你受伤了。”夜萱呢喃着。 她崇拜嗜血的东西和狠辣的手段。 轻歌点了点头,她笑着揉了揉夜萱的脑袋,转身入了席位,风轻云淡,若非脑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,众人恐怕还以为她安然无恙呢。 她的位置在特别瞩目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