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床边,野蛮的将轻歌摔在竹木床上,轻歌摔得趴在床上,背后的伤口被撕扯到,钻心刺骨般的痛苦立即蔓延至四肢百骸。 “疼吗?”梅卿尘问。 轻歌脸色冷淡,她刚要起身,梅卿尘按住轻歌,“别动。” 轻歌皱了皱眉,淡漠的望着梅卿尘。 梅卿尘右手拿出一把匕首,轻歌有些不解,下一秒却是看见梅卿尘拿着匕首在自己左手手腕上轻轻一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