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日上三竿了,骆家前院堂屋里,亲戚朋友除了杨华梅,几乎都到齐了。

三张桌子,一张是男人们喝酒的那桌,还有两张是妇人和孩子。

谭氏左顾右盼,一会儿在桌边坐着,一会儿又跑去骆家院子门口张望,甚至还跑到院门口的大路上去朝着村口,以及清水镇过来的那个方向张望。

嘴里念念叨叨,心不在焉,魂不守舍的样子。

“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