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开的全院大会,再次召开。 刘光福拎着个破铁块,敲的是叮叮当当,前中后院,一个个探着脑袋瓜,不知道开啥会。 “光福,不是,开会,怎么,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呐~!” 正给自行车上油保养的阎埠贵,缓缓地站起身,拎了拎断了腿的眼镜架,一脸的不开心,身为院里二大爷的权柄,可能感觉被老刘给全占了。 这对他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