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柱,已经倒塌。 她知道柱子心软,一向吃软不吃硬,眼泪,就是此刻最合适的武器。 抹着眼泪,边哭边和柱子诉苦,心中的积攒到极致的委屈,在此时此刻,迸发了出来。 “东旭那年,走了,你帮着埋的,槐花也生了,月子没做完,我就被厂里叫去接班,不接班行么,法院虽然赔了钱,但转头就被我婆婆给夺了~!” “她不放心我,她担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