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不了换一家做,领导又不是各个都是神仙,总有有七情六欲的~!” 看着脑袋埋进枕头里的何雨柱,秦淮茹的大磨盘往床上挪了挪,跟哄棒梗时似的,抚摸起了大柱子的后脑勺。 别说,越摸越顺手,秦淮茹的脸颊都带上了一层奇怪的味道,真感觉自己在哄一个大点的小孩。 这何雨柱平常跟人什么道理都能扯出来,扯不出来的时候,那就是亮拳头,一向都是只有他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