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张秘书还是没有来,那这可就有意思了,难不成自己的一个工会主席的身份没了,就可以被忽略了么。 对于此事,他心里清楚,阻拦不了了,那小子肯定是早有预谋,搞不好一分厂和三分厂的人,都和他穿了一条裤子。 但第一次尝试到权力失势,就亲眼目睹这种世态炎凉,让他怎么不愤怒不已。 “张秘书呢?” 压抑了着怒火,李怀德沉声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