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微微扬眉,“桃桃嫌我腻歪了?” “呃,也不是,就是夜宵快凉了。而且,再亲下去,我怕我把持不住。” 秦小桃心里苦,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,她爱男色,但是男色爱的也是男色。 娄锦年听了她的回答笑的很是勾魂,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,那种撩人的气息就贴在她耳畔,“如果是你,我是可以的。” 秦小桃刚要支棱起来问这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