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满回去时,江烈已经睡着了,他连续熬了两天,今天还受了伤,加上药物作用,根本扛不住。 她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,体温正常,便搬了个椅子过来坐,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江烈。 他连受了伤睡姿都很规矩,就像他这个人,规矩的要命,虽然每天跟她住一个房间,但从来都是背对着她睡,她无论什么时候醒,睁开眼睛看到的永远都是他的后背。 这让袁满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