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(6 / 9)

,你快把它给母亲好不好?母亲实在是受不住了......”

她哭得昏天暗地,一边哭,一边把自个儿的脑袋往地上磕。

这般活着,已是连半分人样都没了,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高门贵妇的影子?

“哎呀,我这作晚辈的,母亲怎能跪我?”

沈秋辞躬身将她搀扶起来,故作神伤道:

“母亲该知道,我打从心底里也是想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