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说完就要离开，却被赢启叫住：“站住。”

白灵回过头来，眼中带着几分得意：“怎么了，赢道友舍不得我走？”

赢启轻笑一声：“茶还没喝完呢。”

“哦。”白灵乖乖地走回来坐下，“那我再陪赢道友喝会儿。”

赢启看着她故作乖巧的样子，忽然道：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？”

“有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