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，正是眼前之人发出。

现在单是想起那种无力的感觉，就让两人心有余悸，就像是溺水之人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。

再加上柳长空对其毕恭毕敬的态度，牛蛮子和炎长老心知，此人身份和实力必然极其不简单！

窦姓青年对两人的反应视若无睹。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，俯瞰着世间蝼蚁。

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场地另一头的司空玉身上，嘴角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