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，问得有点冒犯了。

许艺笑了一下，“你干嘛不上网查一查，网上到处都是。”

“网上说，是你有意接近，使出了各种下作手段，在宋氏财团破产的时候，你还到处找下家。”

“对的，没错的。”

许艺点了点头，“看来前辈是有很用心的去查。”

周铭兰感觉到了她的不好对付，她说什么，她都能轻松应对，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