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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就随口一说，还被他听到了。

“北城，我随口一说，其实挺舒服的。”

“这么勉强？”

倒像是安慰他，言下之意：随口一说而已，你也没有那么不行，你还是可以的。

本来只往他心上插了一刀的，这下又来了一刀。

顾北城抿唇，秦墨玉深吸了一口气，“真的，随口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