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海菡款步走了进来，她身穿米杏色的小袄，同色的长裙，头发用一支简单的木簪束起，面容清秀，看上去很是温婉秀丽。

春荷这么看着她，不由地想起话本子上写的江南秀丽女子和书院书生的故事，想来，裴文渊看到她的时候，也会想起自己从前年轻的时候。

冯海菡将糕点盒子放在桌子上，温柔一笑，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是姑娘在暗中帮我的吧。”

第一次，春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