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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要说对不起，但对不起他好像也不喜欢听。

这两样都不能说，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于是，她试探性地伸出手，贴着沙发一点点朝他靠近。

碰到他的手指，陆席城低头看了眼。

姜沅握住他的小拇指，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。

她小声说，“我是真心谢谢您的。”

陆席城盯着她，也不说话，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