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剩挺多。 夏眠跟着他蹲在地上,随手拿起一瓶白色的:“你还会涂鸦啊?” “不会,”周燃叼着烟说,“这玩意跟画画也差不多,拿手上喷就行了,就是看人画有点手痒。” “那你打算画什么啊?”夏眠问。 “画…”周燃把烟取下来,“没想好。” 他选好颜色站起身,站在白墙边上打量了一会儿,画出一小片地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