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淼淼的性子便不服管教。

智心幽幽的看她一眼，又看了眼天。

“我只能帮你五年，剩下的，你就要靠自己了。凡间能走多远，全凭运气。”书宗，终究无法与神界抗衡。他要为书宗众多弟子的性命负责。

陆淼淼明白：“圣人能送凡间一程，已是莫大的恩赐。淼淼替凡间谢圣人相助。”陆淼淼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个大礼。

“你要是缺弟子，不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