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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夏，你在笑什么？”

舒秋巧疑惑。

“没笑什么，不过是觉得这一刻，颇为有趣。”

李夏不经意间回头一瞥，在舒秋巧反应过来之前将目光移开。

“路漫漫其修远兮.......罢了，我二人去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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