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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生突然笑着发问。

说罢，他开始吟唱起紫霄神雷的咒语。

“雷神昂藏，万里威光。”

“扫荡妖孽，驱却不祥。”

面对顾长生的问题，羊先生不屑一顾。

“十万滴？”

“十二万滴？”

“最多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吧，这便是你们人类的极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