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辰禹就着她胳膊的力道重新站稳,不着痕迹地抹去额头渗出的虚汗,故作轻松地说: “方才太过卖力,现在需要补充点体能。” 南栀又是心疼又是恼怒,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,嗔怪了句: “让你逞能,好好坐着喝粥,我去煎。” “不用,油烟伤皮肤,洗手液伤手,你以后都不需要做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