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见机长亲自出来迎客,”丹尼尔转头看南栀,笑得意味深长,“小南,我沾了你的光。” 南栀不动声色收回视线,心虚地咳嗽一声,“老师您别笑话我。” “哪里是笑话,”丹尼尔眸色多了几分认真,“我和商相识五六年,不敢说对他为人完全了解,但客观地说,他确实远远胜过我认识的其他纨绔子弟。” 被夸的男人站在那实在太过长身鹤立,以至于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