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在非洲,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” 商辰禹看都没看她一眼,目光仍落在南栀脸上,“刚下飞机。” 他边解衬衣纽扣边走过去,似笑非笑道:“挺会玩的啊。” 南栀脑子都被酒精融麻木了,却莫名被他看出了羞耻心,脸颊晕着酡红,含了水的狐狸眸越发潋滟,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,贝齿咬着唇瓣。 看着还挺无辜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