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甚至基本不流泪的他们这时候也才发现,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泪水打湿。 更别说阮姝这个泪腺本就发达的小哭包,到现在眼泪都在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,拉着爸爸的衣服哭得直抽噎。 “我做了个梦。” 过了许久,有人低着头轻声呢喃。 阮霄安慰着女儿,和其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,都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