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陈浓顶着更明显的黑圆圈来司夜府上工,就被案几上放置的任务单,以及任命上的文书房总编职位弄懵了。 他不就是来写个文章的吗,怎么就担上整个司夜文书部的顶头上司了。 这升职已经不能用跳级形容,而是一步登天。 他诚惶诚恐的看着夫子,“这职位不该是由夫子您来吗?” 夫子道:“我是兼职,之后还要去府学教课,哪有这个功夫。” “可……”陈浓想说他根本